柳竞丨笔墨清逸浑厚华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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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竞柳竞,别署璟堂,年生于四川新津。毕业于四川教育学院美术系中国画专业。自幼习画,好读书,工书法。现为四川美术家协会会员。所作山水浑厚华滋、高华壮健、典雅堂皇,努力表现蜀西山水雄秀苍茫之气,有明确的美学取向。
艺术经历
自年以来,中国画作品入选全国中国画展、全国山水画展等五次全国展;入选四川省青年美展、四川山水画大展等省级美展二十余次;多次与友人在四川、山东、台湾等地举办作品联展;年在法国波尔多举办个人画展;作品发表于《四川山水画集》《当代绘画艺术》《中国当代书画家》《成都美院教师作品集》《美术观察》《四川美术》《中国画三百家》《中国当代山水画家作品集》等;出版个人作品集《蜀山行吟——柳竞中国画作品选》《乘物游心——柳竞山水画作品集》。作品欣赏
花鸟系列
江山如有待:读柳竞兄书画
文/戴新伟读柳竞学长上一本书画集《乘物游心》,才知道他学画已经有三十多年:“自十三岁正式拜师,习两汉金石文字书法,兼效西法素描写生……”不禁想起最早认识他时,那个翩翩少年和他震撼全校的书画名声。是将近三十年前的事了。我和柳兄就读的中学,系创办于民国期间的一所女校,校园内巨大的桂树有十数株,亭亭如盖,不知是否民国间物,但每逢秋日金桂银桂齐发,整座校园弥漫一股馥郁香气,引人遐思,平添几许文艺的忧郁……大约就在初升高中的那年秋天,班主任张德武师命我写几幅字,他要和我在学校里开一个书法展。那时学校刚刚起了一座实验楼,楼前有数个黑板墙,我和德武师的书法就直接贴在黑板墙上。黄昏时分,校园里的老师散步,住校生持钵以往,一时倒也很是热闹。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只记得:一、写的作品中有一张是龚自珍的名句“美人如玉剑如虹”,二、柳兄也看了这个简陋的展览,当时他跟同来的人淡淡说了一句某某的字还可以。这个某某,正是在下。多年以后,我编旅日作家李长声先生的随笔专栏,有一篇记得分外清楚,他说世人多重视大学生活,唯独日本人爱他们的高中时代。这让我想起了平常极不愿意想起的高中时代,此种心情大约中国人不难理解,个性得不到舒展、学业沉重,回忆起来殊少好感。所幸那时我所在的高一与柳兄所在高三都有新分配来的教师,德武师即其一,我后来对文学和写作发生兴趣,很大程度上与他有关,这不能不说是枯燥三年生涯的一点亮色,也是少有的温暖回忆。其中最值得回忆的,自然是和柳兄几次有限的交往,关于书画,关于旧籍,难得且美好。唯一的遗憾是,我们没有结成什么书画社之类的(像某些大名家的早年标配那样),两人关于书画的交往也很少,只记得在冷摊上买到过盖了他印章的古籍,送还给他,就此算认识了。三十年前的柳兄,是前人所说的美风仪,身长俊朗。那时候像他这样帅气有型的学生,多有一种早熟的流里流气,而他却风度儒雅,真望之令人自惭形秽。柳兄家在城关,书画名气不仅在校园,大街小巷他手书的招牌也不少。近年见面深谈,才知道他素有家学,很早就对传统书画艺术发生兴趣,拜本城书画名家为师,像蜀中有名的文人画画家李永安先生,他时常去请教。与书画有关的传统趣味培养则更早,如文房物件笔墨纸砚,他那时便时常随父亲到成都逛猛追湾古玩市场,浸淫渐久,学识亦丰,非独仅仅用力于书画也。另一方面,因为家世的原因,祖父皆遭遇不公,故柳兄一向谨言慎行,但其内心却极高傲,往往为朋友出头,有极性情的一面。这种不事张扬的性格,使其对艺术的汲取亦然,低调沉潜,与一般所谓高谈阔论的艺术家迥然有别,即如在《乘物游心》里质朴的序言里说,不欲以见道之言示人。在这不夸夸其谈便不足以谈艺术的年代,柳兄的自省自爱令人敬佩。记得离开中学后一两年(柳兄已经离开两三年了,他高我两届,这也是交往不多的原因),一天无事,我去四川省博物馆看张大千的画展,竟意外遇到了他,相见欣喜。才知道柳兄顺利地考上了美院,深造他挚爱的书画艺术,师从蜀中名画家邹雪扉(文正)先生,画梅颇得邹先生的真传。不过,从日常闲谈,更能感受到他对从老师处得到的点点滴滴都感念,此又非独仅仅学艺也。这些年柳兄一直从事书画创作,已经结集数本画册。他的画作可以看到他这些年走过的路,艺术面目的形成。他重视写生,这些年不论是做学生还是教学生,他一直坚持写生创作的理念,几乎把蜀中名胜都走过了,秀峻如川北,险要如长江上游的乐山、金口河,小到对我们县的胜景,南河、(寿+阝)江,留下了大量画作,从中可以看到柳兄深厚的写生功底,一丘一壑,写尽了蜀中山水独有的面貌。无可否认,学院气息是柳兄作品中一个特点,他的画并不像今之文人画那样遍布题跋,逸笔草草,这类聪明的、才华的气质似乎被他有意识地“打压”下去了,而是以一种笨拙的、倔强的气质,点点滴滴,苦心经营。读他的画作明显地感受到画家似乎不愿意太快、太好——他不愿意被观者一览无遗。柳兄的作品没有当今某一类作品为观众预设爆破点的风格,这是他与时流之区别。假如胸中没有定见、没有对刻下世态的清醒认识,是很难不被从俗之风裹挟而去的。在艺术上的取舍用藏,大概与柳兄低调的性格一致。他追求的是中国画中浑厚华滋的境界,故而笔墨苍郁古拙;他能篆刻,久习汉隶,取径尤高,几乎遍临汉碑如“张迁”、“史晨”、“礼器”等,又喜临蜀中名碑如“樊敏”等汉阙题字,取其重拙浑厚之气。这些均可见他在艺术上追求高古的用心。就以体裁而论,近年我所见他的工笔青绿山水、写意花鸟,和他的水墨山水一样均有独到之处,他的逸笔决不见草草,功力深稳。今年所作花鸟作品,明快遒丽而无甜俗之态,山水小品清幽高致,极富文人雅趣,而书法更生气弥满,可以想见其怀抱。是中岁艺事之勃发?抑今年世道人心之触感?总之能感受到柳兄艺术境界之勇猛精进,又一新境,是卷新作,当可作为明证。在现实生活中,柳兄不扎堆,不奔走,埋头作画,余暇买书、读书自遣,非深交者不多言,言则对艺坛艺事大多洞晓,而抚古追昔,推崇光明俊伟人格境界之意,又非仅仅执着于艺术而已。“因君念畴昔”(梁鼎芬词句),故乡的天地已迥非我们的少年时代可比,尤其是柳兄的书画艺术,足为增色无已。“江山如有待,花柳更无私。”一千二百多年前,老杜寓居成都时游吾津修觉山时写下《后游》一诗。修觉山是二十多年前黄昏时漫步之所,春日山樱,秋暮苇草,城中灯火,南河在望。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杜诗,不知道吾津人文掌故,汉墓画像……然而山川之间,或有所感,回首往事,触动尤深。在彼时不确定的年代,柳兄已明确地走上从艺之路,三十多年来,沉潜含玩,身体力行,如今到了大显身手之时。而少年细事,尤能彰显作者心胸怀抱,使观者于作品之外,略晓作者为何许人物,亦少年旧侣之责。只是笔者于艺术为入门,匆匆走笔,仅能道柳兄之万分之一而已。山水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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