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之一的扬州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是

江城歌吹风流,雨过平山,月满西楼。几许年华,三生醉梦,六月凉秋。

每每听到扬州这两个字时,醉纸迷金便在脑海里浮现,一同出现的画面是三月烟雨朦胧下的二十四桥,是荣华繁盛的热闹集市,是胭脂铺里佳丽的回眸一笑,是风流公子一身锦衣的华丽身影。

有多少铮铮傲骨的正直公子迷失在这笙歌夜夜不息的温柔乡?

扬州,它总是特别的,异于其他九州的。九州何地最销魂,一梦扬州恨晓云,它不似京都的干燥平广,也没有京都的规规矩矩。它有它自己的独特,端的是小桥流水,却又富商豪贾数不胜数。

四通八达的河运、海运带着各地异同的个性来为扬州这副江南烟雨画添上一笔不一样的色彩,一同造就扬州的独特魅力,愈发让其魅惑人心。

扬州,那个将京都的热闹繁华与江南的烟雨朦胧结合的相得益彰的地儿,情致婉转,却又缠绵的刚烈,它的氤氲妩媚让其成为最好的销金窑,若要论起风花雪月,京都大抵是怎么也比不上的。

扬州的风气总是通达开放一些,不似京城的条条框框。

胭脂铺里的各家小姐谈论起哪位公子时,也不似帝京的慎言与羞涩,虽说扬州女子温柔婉转,却也是大大方方,拿得起放得下。

更别提扬州的公子哥们,华服锦衣,三千发丝随风摇曳,一把美人扇潇洒挥动,端的是风流才情,亦或者一袭白衣,玉冠插发,清秀俊逸,无论哪种样子,都是性情之人。

“十里长街市井连,月明桥上看神仙。人生只合扬州死,禅智山光好墓田。”——张祜《纵游淮南》

长街十里,处处相连,浮华盛世不过如此。十里江南烟雨路,摇摇曳曳湖边柳,曰明夜下河上桥,风花雪月桥边驻。

扬州山美、水美、人更美。扬州的空气亦是氤氲醉人,扬州的河湖缱绻柔美的。江南女子温婉妩媚、娇艳俏皮,江南公子温润如玉、倜傥风流。

明月下,画桥上,覆手看美女神仙,多么恣意,若再来一壶桃花酿,与明月对饮,观桥下车水马龙,当是别有一番风味,更是乐得逍遥。

人生一世终有一死,当死在这纸醉金迷的扬州,管它是否会折了腰骨,只管死后能伴着笙歌箫声,卷起珠帘,与扬州的风情共舞,那禅智山风光旖旎,是块好的墓田。

“街垂千步柳,霞映两重城。天碧台阁丽,风凉歌管清。纤腰间长袖,玉佩杂繁缨。柂轴诚为壮,豪华不可名。自是荒淫罪,何妨作帝京。”——杜牧《扬州三首》其三

提起写扬州,谁更胜一筹,这个人必定是杜牧。可能扬州也有它的偏爱吧,应该是把十里的痴心都赠与了杜牧,“十里扬州,三生杜牧,前世休说。”

“杜郎的扬州既有‘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的绮丽多情,也有‘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的惆怅伤惋”

杜牧的《扬州三首》其一写的是扬州雷塘的热闹景象;其二用对淮王怎么不回扬州的疑问来说明扬州的繁华;其三是赞扬州的繁华并说明隋炀帝要将扬州做都城与亡国无关。

大抵我与扬州一样,有自己的偏爱,这三首我对其三喜欢的紧,或许是其三所描述的扬州,与我脑海里的扬州相差无几,如出一辙吧。

梦里的扬州,晨起时各样早餐小店,点心琳琅满目,约一纵好友骑马徜徉,午间各类酒馆饭店,大大小小,滋味不同,有扬州的地道,亦有北方的特色,有蜀地的麻辣,亦有并州的风情,好不快意。

梦里的扬州,各色各样的店面比比皆是,且一个赛一个的金碧辉煌,店里的商品目不衔接,下午时分,首饰店、制衣店,哦还有胭脂水粉店里的姑娘天生丽质、有的小家碧玉、有的妩媚妖娆、有的清逸温婉,逛累了便喝个下午茶,聊聊今儿个一面之缘的公子们,公子们则打打马球,斗斗鸡,约个斗诗局,好不惬意。

华灯初上时,笙歌起,光影交错,街道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整一个扬州流光溢彩、星光熠熠,当月落星沉时,毫不影响,仍然一夜笙歌到天明。

扬州,霍霍地立在浩淼的水烟里,千年仍有自己的风骨。

小生有酒,醉己醉卿

我是小生有酒,用我的酒,换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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