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拉塞尔苏斯孤独地行走在叛逆的

帕拉塞尔·苏斯出生于欧洲瑞士,于年11月11日降临在瑞士巴塞尔,正是欧洲中世纪的时代,那时的欧洲还被亚里士多德的思想体系所统治着。瑞士也不会例外,在巴塞尔城里生活的芸芸众生,是那样的敬畏上帝,敬畏教会。当时只要是教会颁布的东西,无人敢于异议。否则就会认为是大逆不道,要受到严重惩罚的。中世纪的裸形处决就在欧洲被教会所笼罩的阴影下时,苏斯降临到了人间,也许现在有不少人们没听说过他,但是他却可以和伽利略、开普勒、法拉第等名人站在一起。这是因为苏斯是当时少数几个敢当面指出教会的谬论的,也是被当时医学界称为不朽的叛逆的传奇性人物。苏斯的父亲是冯霍亨海姆,是一个贵族的私生子,根据留存的资料我们已经无法得知苏斯的父亲的父亲具体是谁了,是一位公爵还是伯爵。我们只知道冯霍亨海姆先生是一位中规中矩的老派人物,后来成为了一个医生,这对苏斯的影响无疑是最大的。苏斯的母亲是一位护士,后来就在家中专门做医生的家庭主妇。总的来说,苏斯的家庭也算是一个小康家庭了。原以为苏斯也会和他父亲一样,成为一个医生,然后娶妻生子,度过自己的一生。但苏斯从小就性格刚烈,在父母的眼中他就是一个顽皮的孩子,放在今天来说的话就是离经叛道。帕拉塞尔·苏斯无论何事,他都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而且常常问的刁钻古怪,让父母狼狈不堪。苏斯16岁后步入大学,当时的大学里充斥着宗教的说辞,哲学上也是亚里士多德的老一套。苏斯对课堂感到极为沉闷,感到缺乏新鲜空气,对课堂充满了厌倦。于是,他偷跑出去,跑到斯旁海姆,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叫特里米西亚的人,向他学习化学。当然了那个时候的化学里面大部分充斥着炼金术的把戏,化学知识很少。不久,他厌倦了斯旁海姆的化学。幸亏这里有一座矿山,是属于富庶的富格家族的,苏斯与这家的小主人成为了朋友,因此得以进入矿区。矿区的一切让他感到新鲜,是一种原始的生活状态,他看到了工人如何采矿、如何炼矿、矿石如何到冶炼炉中,又如何流出铁水。最让苏斯映像深刻的就是那些工人,当时的环境下设备简陋,人们受伤后,就用一些土办法治疗,但这些土办法的效果,比那些宗教的办法还要好。中世纪的冶金术也许,苏斯就是在这个时候萌生了当医生的想法。也许,我们无法得知是否在那个时候立下了当医生的宏源,但苏斯确实是看了矿山之后决定不在读书的。他认为与其到那样的学校学习,还不如在大自然中学习,去大自然中获取知识。苏斯说:“人应该阅读大自然的书籍,漫步于大自然的书页中。”后来,苏斯一边漫游一边学习,还游遍了欧洲各国,还到了叙利亚和古印度。苏斯走走停停,有时候写诗;有时候戴佩剑,穿武士装,像侠客;有时候也在路上朗诵自己写的诗歌;还有他最高兴的就是在小店里投宿,并与店铺里的人天南海北地聊天。他那杂七杂八的知识就是这样慢慢得来的。后来有人给他起了一个绰号——无知的流浪者。年,当时的苏斯已经是声名鹊起了,又回来了巴塞尔小镇,一来就引起了轰动。后来他在小镇开了一家诊所,很快的老百姓陆续来了,苏斯成为了巴塞尔小镇最受欢迎的人。后来,苏斯被邀请到大学里面讲演,他的讲演对整个欧洲医学和思想有着重要的意义,但对于苏斯来说却是灾难的开始。苏斯在大学门口张贴了一张海报,上面写道:“我就是伟大的菲利普斯·奥里欧勒斯·德奥弗拉斯特·博姆巴斯茨·冯·霍恩海姆”(他自称为帕拉塞尔·苏斯,是因为他自认为他比罗马医生塞尔斯更加伟大的意思)讲演开始后,苏斯越讲越兴奋,言语也很犀利,直接对准那些台下的教授,教授们受不来了之后就声嘶力竭地喊叫,但是却被学生的欢呼声盖过了风头。讲演之后,苏斯名声大振,征服了很多的学生和年轻教师。事情还没完,在当晚的篝火晚会上,苏斯拿来两本书:一本是被奉为神明的盖伦写的;另一本是至高无上的阿维生纳写的。苏斯对学生们喊道:“看哪,我要让旧的死去!只有旧的死去,新的才能生出来!”说完就把书扔进了火堆里面。篝火但是,随之灾难也来临了,苏斯成为了巴塞尔保守派的眼中钉和肉中刺,想把苏斯除之而后快。好在一个朋友和苏斯透露了消息,苏斯几乎是空身逃离了出来,再度开始了流浪生涯。没有固定的住所,有时在小旅馆里、有时在码头、有时在车厢里;也没有固定的收入保障生活,只能靠看病赚一点小钱。流言蜚语一直伴随着这位孤独的流浪者,艰难苦难的生活没有磨灭他的意志,他依然高声大喊,要所有人明白真理。岁月如同白驹过隙,转眼间苏斯就50岁了。孤独的向前年,有人愿意给这位流浪的天才提供住处了。萨尔斯堡的大主教召唤苏斯回去,苏斯以为出头之日到了。当他来到萨尔斯堡时,他依然穿着那件袍子,只是已经破旧不堪;头上的帽子也破了好几个洞。岁月的侵蚀让他已不再年轻,唯独那双眼睛依然炯炯有神。但是,苏斯的灾难却依然没有停下脚步,在这一年的9月24日魔爪终究还是伸向了苏斯。在一个小酒店里,苏斯正在喝酒。突然,跳出来两个人,手里握着利刃,猛地向苏斯刺来。然而,已经50岁的苏斯早已不复当年,只在最后时刻看到了俩人的面孔,就倒在血泊里了。孤独的背影但是,关于苏斯的死,还有另外一种说法:一天晚上,苏斯正在住处附近的悬崖边上散步,望着远处的落日,陷入了深思。就在这时,听见背后有响声,刚回头,就已经晚了。有几个黑影向他扑来,苏斯被推下了山崖,殷红的血水染红了溪流。根据现有历史资料,我们已经无法确定哪一种说法是正确的。历史也淹没在了岁月的时光里,但无论是哪种死法,苏斯都是被人暗害的,这位伟大的流浪天才,生命永远定格在了50岁。如果,苏斯还没早死的话,也许现在他的影响力更大,也能为人类的进步贡献更多。但是,一切都没有如果,历史也无法重来。直到今天为止,那些加害苏斯的人早已淹没在了历史当中,而这位医学界的叛逆者却经历了数千年的历史流传到了现在。有时候,孤独只是一种人生常态,行走在孤独的路途上,是意志的考验,也是书写自己的历史。在茫茫的大地上,我们有时孤独,有时喧嚣,当人散去以后,迎来的依然是孤独。随着现在生活节奏的加快,人生也有了很多的迷茫,面对身边的种种,我们是否还能够静下心来,面对孤独呢?苏斯是行走在“叛逆”的孤独者,我们是行走在什么的孤独者呢?光明(本文部分内容来源于《天才与悲伤》,观点为本人,不喜勿愤,欢迎大家提出不同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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